他转过头,还是在看到帝辛和苏云璋后,心情才又变得更好了些。
“华宸你来说说,这诗如何?”
除却张明伥本人不论,这首诗一出,其余的所有诗,到底还是成了陪衬。
“诗是好诗。”
声音仿似溪流趟过般清泠澄澈。
帝辛很少开口,可每次开口却都能抓住所有人的耳朵。
诗是好诗。
他首先肯定了这首诗的价值。
往张明伥的方向瞥了一眼,一瞬间便感觉到张明伥眼里的那股兴奋愈演愈烈。
那是一种,明晃晃地用你的诗,打你的脸,剥夺属于你的名声,还要你在万千人面前,心甘情愿地表示叹服的刺激和兴奋。
张明伥用的这首诗,是原身谢华宸的诗。
谢华宸的才华,世所共睹。
更何况这首诗,包含了原身所有意图创立盛世的豪迈与野心。
“只是此处无水、无雨、无山、无月,我倒是很好奇明伥兄是如何写出这诗、且这诗又当作何意的?”
帝辛低头,缓缓笑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因着他的话而落到了张明伥的身上,甚少有人注意到他面上这抹彷如雪云乍破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