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要替陆云生夺回一个“将军还是当年的将军”的威名?
富拥宇内,蔑视群英,纵有千百年往矣,骨子里,帝辛还是当年的帝辛。
“反抗”这个词,太轻。
对于绝大多数如同韩玉明这样的人来说,“反抗”,或许仅仅意味着倭寇来袭时,他们不在束手就擒,白白让了华夏这万里河山。
可帝辛不同。
他永远不可能被动地等着别人打上门了,再小打小闹的反击回去。
这世上,最好的防守,便是叫别人应付不及的攻击。他若要战,便要战得那些倭寇再无敢战。便要叫得倭寇,再不敢踏上华夏这万里河山!
这巴掌,只有等一天挨在他们自己的脸上,他们才会懂得哀声叫疼。
帝辛面上的神情太过理所当然。
时下的人,不管再如何憎恨倭寇,再如何挥舞起“反抗”的旗帜,但到底还是让倭寇的阴谋得逞了,他们在心里,多多少少都是忌惮的。
至少是现在,防守已是得之不易,他们怎么又会去想到进攻?
独独“陆云生”不一样。他对倭寇,没有忌惮。甚至也同当年他跟随父亲征战清兵、沙俄时的轻狂不一样,现在的他,有的仅是仿若“跳梁小丑入不得他眼”的怡然自得。
看着看着,韩玉明诧异的神情渐渐敛下,倏然间低声笑开
“震山虎果然是不同凡响。”
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陆云生”是对的。
倭寇的关东军虽然厉害,可他的东北军却也从来不是什么善茬。什么时候,他竟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