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飞鸟一点也没觉得他一个男的被当作花瓶有什么不对劲,表情非常坦然,斑一瞬间都怀疑自己大惊小怪,但是他立刻醒悟过来,这种其实应该叫作脸皮厚。
飞鸟说道:“斑,和平不是一个人的责任,是一代人甚至是好几代人共同的努力,‘曜’带来的和平是所有成员一起努力的结果,到时候我就算不在了,大家还能沿着我们一起铺设的道路继续走下去。”
斑又沉默不语,飞鸟想起了两年前,这个人想要以一人之力扛起世界和平的重担的心还是没变,当然了,十几年养成的性格不可能一朝就变。
飞鸟笑了笑,给他递了一杯清酒,斑接过,然后飞鸟举起另一杯清酒一副准备碰杯状。
斑迟疑地和飞鸟碰了碰杯,然后一仰头喝干净了,飞鸟也跟着把酒喝干净,然后就看见斑没有被面具遮住的耳朵立马红了。
飞鸟的表情有些困惑,斑刚喝下酒耳朵就立竿见影地红了,这是有多不会喝酒啊,飞鸟有些好奇斑面具后面的脸,是不是也像耳朵一样红到滴血的程度。
往常高傲不羁、力量数一数二的斑居然不胜酒力,飞鸟感觉自己一肚子坏水快要冒出来了,但是没等飞鸟做点什么,对方的身体就晃了晃。
这么快?飞鸟就眼见着比他高出一点的斑就倒在了他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口中发出不舒服的呢喃声,这是完全喝醉了吧。
飞鸟看向了柱间,柱间也看出斑不对劲,刚才在飞鸟递给斑一杯酒他就想要提醒了,宇智波家族家教甚严,斑也是刚成年,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喝酒,但是他没有想到斑喝得这么快。
他因为身份的关系被周围人盯着,所以没有及时的提醒,而现在他那难搞的好友居然被一杯酒给弄倒了。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作为损友的他想对他不省人事的好友做点恶作剧,比如说在对方脸上画胡子之类的。
但是现在是个半正式场合,没有办法做这么好玩的事,他将希望放在了飞鸟的身上,远远地做手势,希望看起来没那么好心的飞鸟懂他的意思,弥补他的遗憾。
飞鸟也秒懂了柱间的意思,他感叹着斑交友的运气一般般,遇上了他们两个。
因为飞鸟是本场最闲的人,原本想要找飞鸟的都被“曜”的人给拦下了,所以眼下是找不到能帮他的人,更重要的是斑现在正用双臂牢牢扣住他的肩膀。
这个家伙是那种因为意识不清所以格外粘人的性格吗?感觉像只大猫,正常时候对你爱理不理,吸了猫薄荷嗨起来后会来蹭蹭你。
因为斑的手臂扣得很紧,飞鸟如果想要把对方强行扒拉下来动静应该挺大,而且他也不确定正处于醉酒状态会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