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晋助看了看屋外的夜色,再看看在烛火的笼罩下的飞鸟,虽然知道对方的真实性别,但是这份美丽实在是无关性别。
他用像是说着“太阳会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既然夜深了,那我们也该睡下了。”
啊?
作为花魁,而且此处又是花街,所以飞鸟很习惯客人们的调戏,但是这种像是调戏的话从高杉晋助的嘴里说出来怎么都觉得奇怪。
等等,他看起来不像是会流连花街的人,他也知道自己是男的吧,为什么能用这种坦然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如果是田中的话,他估计会用办法打消对方的注意,或者是干脆打晕对方后直接逃掉,如果是没个正经的银时说出这句话,他会直接当作没有听见。
可是高杉晋助这个人说出这句话,他完全愣住了,手上的酒瓶一直保持着倾倒的动作。
酒杯很快就被倒满了而且还漏了出来,从酒杯里溢出来然后流到矮桌上,最后榻榻米上湿了一大块的痕迹。
看着飞鸟犯傻的表情,高杉晋助伸出手稍稍抬了一下酒瓶的上端,酒立刻不流了,飞鸟也回神了,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首先他肯定是不可能答应的。
虽然高杉晋助在老鸨眼里是个不逊于田中的金主,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女人,也不是gay,估计对方也只是调侃吧,自己当真就真的是太傻了。
飞鸟抬头,果然看见高杉晋助的脸上有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果然被对方给戏耍了。
但是此时原本关上的纸门响起了“哗啦”一声,银时满脸铁青地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
身边传来了老鸨的焦急的声音:“这位大人,飞鸟正在接待客人,你怎么能这样唐突地开门呢?”
高杉晋助看着银时,冷哼了一声。
飞鸟看着两个人又快要打起来的样子,心里想着“拜托了两位,明天不是要进行重要行动吗?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下,莫名夹在两人之间的他是真的无辜,现在已经很晚了,大家早点休息不好吗?”
明天之后终于可以脱离花魁身份了,还有,他现在真的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