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的事情来问本座作甚,干本座何事。”

谢原:“那晚魔宫发生的动静早已传遍六界,那些傀儡,也是自魔宫的水牢里发现的。”

“你这是在质问本座?”澹台撑着头,眼睫之下一双墨眸暗含幽光:“你是用什么身份来同本座说话。”

他的目光将谢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姿态桀骜放肆,说出的话更是狂妄霸道:“是玄机门大师兄,还是仙门百家的走狗。”

“傀儡出自魔宫又如何,你们莫不是以为是本座的手笔?”

澹台哪里猜不出他们的那点龌龊心思,想要借此机会来掣肘他,别说他没那个心思,便是有又如何,他澹台想要做的事,天道都拦不住,何况是一些蝼蚁。

谢原眼里划过一道暗芒,对他话里的刺并不在意,他不紧不慢地说道:“魔尊大人是众人之首,辈分摆在那里,在下自然只能自称晚辈。”

“此番前来,仅代表玄机门的意思。”

一席话,不仅回答了澹台的问题,顺便暗戳戳地讽刺了一番。

贺宝宝嘴角抽搐,想笑不敢笑,直到澹台似刀子般的眼神射过来,贺宝宝这才堪堪忍住。

“不愧是玄机门大师兄,生得一张巧嘴,不然也做不得仙门百家的说客。”

谢原淡道:“事关傀儡之术,谢原也是为了苍生着想。”

一句为了苍生,成功让澹台不耐烦起来,让暴躁地皱起眉头。

“好一句为了苍生。”澹台不怒反笑:“苍生关本座何事,就凭你也配来向本座讨个说法!!”

“本座能见你,不过是给你几分脸面,你可莫要不识好歹。”

瞧着这快要打起来的架势,贺宝宝赶紧出声调和,她笑道:“你莫要见怪,他就这狗脾气。”

暗自里踢了澹台两脚,贺宝宝继续说道:“我们尊上的意思是,那傀儡一事与魔界无关,你们找错人了。”

“那批碧落宗弟子早在之前便被人炼制成了傀儡,后来在歹人闯入魔宫之时发生异变,这才有了那晚的事情。”

顿了顿又道:“至于是何人对他们使了傀儡术,是你们仙门之事,不该来找魔界讨要说法。”

若说真要个说法,也该是魔界向他们讨要才是。

贺宝宝从澹台的腿上跳下来,瞥了眼他抱着黑猫的左手,将手放到身后,朝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