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确实该找个地儿哭诉了。
“那倒没有,尊上只从它们身上各取了一颗。”
一颗还好,贺宝宝正要松口气,就见总管继续说道:“不过尊上取的这颗东珠已是让河蚌孕育了千年。”
也就是说,大魔头将人家小心翼翼养了千年的珠子给剥了?
这无异于在人家的心口上剜了一刀,这要换做贺宝宝,估计都没地儿哭了。
贺宝宝忽然觉得脚上的两颗东珠格外沉重。
不过一想到终于有人惩治那两只河蚌了,心里就幸灾乐祸不已。
“不过是两颗珠子罢了,本座只取了一颗,已是手下留情了。”澹台冷冷地插了句话进来。
贺宝宝看了他一眼,继续同总管说道:“大魔头还做了什么?你快同我说说。”
澹台刚想阻止,就被贺宝宝瞪过来的一个眼睛看得默默地阖上了嘴。
他抿抿唇,索性直接走出房间,动作有些不自在。
总管见状,瞬间明白这二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心里抱大腿的想法愈发强烈了。
他摸了摸胡子,用手挡住嘴巴,试图小声说道:“尊上拿到东珠后,竟去找了绣娘要了针线,然后亲手将两颗东珠绣了上去。”
贺宝宝当头一震,整个人瞬间瞠目结舌。
大魔头拿绣花针
这是贺宝宝从未想到过的事情。
这明显与他的形象不相符,关键是贺宝宝不相信大魔头能够做得出来。
“那日尊上从回来之后,便开始动手绣了,足足绣了许久才将这两颗东珠绣上去。”
那日?
莫非是从人界回来的那日?!
贺宝宝望着脚上那团毛绒绒的球球,上面的东珠又大又亮,牢牢地固定着,纹丝不动。
这东西并不好绣上去,绣花针那么细,大魔头手大,又还未绣过,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贺宝宝无法想象他是如何捏着一根绣花针,将东珠绣在一双小鞋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