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不耐地张开双臂。
肩宽腰窄大长腿,这身衣裳着实将他优越的身姿展露出来了,贺宝宝瞧着满意极了。
心头忽然来了逗弄大魔头的心思,贺宝宝用余光偷偷的看了他一眼,手摩挲着下巴故作沉思道:“你且再转个圈儿。”
“麻烦。”澹台不情不愿地转了半个圈,即使如此,那截窄腰仍旧晃眼。
贺宝宝乐得直不起腰:“这身与你极为匹配。”
瞧着像是有好事发生一样。
澹台瞬间反应过来,森然道:“敢戏弄本座!!”
身形一闪,大手抄起贺宝宝,澹台敛着眉眼,脸色阴沉沉的。
“哎哎哎,你放我下来,我没戏弄你,我只是觉得你穿大红色的衣袍极为好看。”贺宝宝挣扎。
“而且我总觉得差了点东西。”她目光真诚恳切。
澹台顿住:“差了什么?”
贺宝宝凑近他的耳朵,止不住的揶揄:“差个新娘子。”
“哈哈哈哈哈……”
说完,趁澹台怔愣之际,迅速从他的怀里跳了下去。
“贺宝宝!!”
澹台阴沉沉地唤她,素来低沉的嗓音提高了音调,蕴藏着狂风暴雨,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低气压,那一身寒气能将人冻死。
见惯了大场面,贺宝宝已经不会被他轻易吓到,她摊手,无辜地说道:“你莫要恼,我本来就是实话实说,你这般模样,只差个新娘子便可以拜堂了。”
“今日是花灯节,听闻有未婚男女相亲的活动,若是看对眼了,只需彼此交换信物即可,不若去瞧瞧,说不定真能带回来一个新娘子呢。”
此处人杰地灵,女郎们个个都长得楚楚可人,纤弱无骨,温柔体贴,像水做的一样。
澹台的大手捏得咯吱作响,那动静像是要把贺宝宝的头盖骨拧下来似的。
发丝与衣袍角无风自舞,澹台的周身已然凝聚着一层炼火,恨不得将整个成衣铺子都给毁了。
那炼火也是好久没有出来了,也是跃跃欲试,张牙舞爪地扑向贺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