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温暖而有力,按摩了不多时,庄泽生居然舒服得哼哼了起来。
正面和背面各按了十来分钟,冯君取出一颗丸药来,“张嘴!”
庄昊云见到这颗墨绿色的丸药,忍不住和妻子对视一眼——就是这药。
将培元丹喂服下去,冯君大手在对方身上连拍百余下,翻过身,又拍了百余下。
总共也就是五分钟时间,然后他直起身来,“好了,别在车上的厕所里大小便……有需要了,去山坡上,记得挖个坑埋了。”
豪华大巴里有厕所,但是很容易影响车上的气味,尤其对方不是“自己人”,冯君觉得能提供给他们地方歇息,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当然,当初的古佳蕙和杨玉欣也算外人,但是……这车本来就是人家的!
庄家的人怎么会在意这点小要求?见到冯君下车,庄昊云跟着就下来了。
他低声发问,“大师……我儿子几天能恢复正常?嗯,我不是问痊愈。”
“六天,”冯君非常肯定回答,“我每天给他按摩一次,隔一天吃一颗药,第六天应该可以自己行走了……营养你们只管跟上,他想吃多少,你就让他吃多少。”
他没有控制对方暴饮暴食的意思,因为庄泽生的胃也受到了煞气影响,而且还有些糜烂,尽情地吃也吃不了多少,和身体的恢复是同步的。
庄昊云犹豫一下发问,“这个药……吃完之后,应该按摩十来分钟的吧?”
“看来你跟叶老关系不错啊,”冯君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然后出声解释,“那是袁老吃药,他身体的机能在萎缩中,需要按摩来催化药力,你儿子不需要。”
“倒也是,”庄昊云点点头,想一想之后又发问,“那这六天的治疗费,怎么算?”
冯君想一想之后回答,“一天一千万吧,六天保证你儿子能下地行走。”
其实他根本没想过怎么收费,随心所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