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伦则是因为当年科技大楼的竞标案与森业集团串通暗中使手段,通过非法手段干扰竞标的正常秩序;
……
赵宏阔闷头写报告,不懂的地方陈光辉给他讲解,“你写的时候把每个案子拆分来写,贩毒这一条放到最后,等到花姐被捕,咱们后续补齐。”
“现在是不是就剩花姐了?”屠斐靠在桌边。
“恩,现在东南部边缘都部署好了。”陈光辉端着大缸子喝口水,“时间据说是11月初到12月底,具体哪一天还不确定。”
屠斐拉开椅子坐下,纳闷道:“这个花姐怎么那么神秘,一点资料都没有。”
“不仅神秘,听说手段狠戾。”陈光辉压低声音说:“她大多时候都是独来独往,而且经常变换造型,貌似很难辨认。”
屠斐伸了个懒腰,“等明天开庭,把看守所那帮家伙都送进监狱,咱们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恩。”陈光辉抬手看看时间,“老大,你该去找赵局开会了吧?”
屠斐叹口气,她最不喜欢开会,不过眼下工作告一段落也得做汇报,正好去聊一次。
屠斐敲开赵局的办公室,进门瞧见一个熟悉的背影,她以为看错了,不确定叫了声,“老大?”
邢思博转过身,屠斐欣喜道,“老大,还真是你!”
邢思博站起身敬礼,“屠队。”
“老大,你少来。”屠斐四处张望,“诶,赵局呢?”
“刚出去接电话,你坐会。”邢思博闪身让开,屠斐按着邢思博,“你坐你坐。”
两人聊了会家常,邢思博已经和妻子复婚,现在日子过得不错,“不过欠沈医生的钱,我还得一阵能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