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我……我在你楼下,我可以上去吗?有点冷。
屠斐不想装可怜,但为了上楼,还是可怜兮兮的,她猜想姐姐心软会同意,但青戋却拒绝了她,写道:我今晚没在酒店,你回家吧,下次不要这样,我说了不希望你来就是不希望你来,你不要自以为是。
屠斐的心隐隐作疼,吸吸鼻子委屈而又赌气地回复:好,我知道了。
屠斐气呼呼地离开,祝琇云白白蹲守,现在太晚,她不方便进去查。
祝琇云决计明天再来,不过还是晚了一步,沈清浅在她之前退房离开换了家酒店。
屠斐昨晚被拒,外加冻了一晚,鼻子不通气,擤鼻涕小鼻头红红的。
“冻到了?要不要让食堂给你煮点红糖姜水?”陈光辉趴在桌上问,屠斐摇摇头,捧着大缸子嘶嘶地喝热水,“你今天都干嘛啊?”
“我?”陈光辉挠挠头,“看老大。”
两人到的早,邢思博还没来,陈光辉站起身活动筋骨,他走到窗边诶了一声,“孙铎又来了。”
自从纪景明被关起来,孙铎天天来,每日必做是催促他们推进,邢思博跟陈光辉说过,孙铎想要快点走到法院那一步,远离他们的调查圈子。
“如果是单纯的吸毒,而且能认定为首次的话,估计也就判个社区戒毒,对于纪景明没有太大影响。”陈光辉趴在窗边望着越来越近的人,“不过老大的意思,得在纪景明走到那步之前,挖别的料出来。”
“怎么挖?”屠斐低头翻手机,现在看姐姐发的信息,她心里还难过呢,姐姐凶她。
屠斐少有地对案情展现出心不在焉,陈光辉敏感地察觉到了,回身问:“你是不是有啥事啊?”屠斐摇摇头,闷声不响喝水,对于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破案一点都不快乐,姐姐凶她,小狼崽内心委屈够呛。
祝琇云一早扑了个空,她用屠斐的名字,用沈清浅的名字查看是否有入住,前台回复都没有,至于之前是否住过,出于客人的保护,不能提供。
祝琇云都觉得自己疑神疑鬼了,她回到学校,琢磨着要不要联系沈清浅。
可犹豫半天,祝琇云最后还是没联系,万一试探不妥,反倒让师妹察觉到,她们之间拿点情分要破坏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