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没?”陈光辉喂醉酒的人,一边说教,“就是你们搞事,我们连个正常的休息时间都没有。”今天明明是周六,陈光辉还想着今晚结束早点可以去看望梅姐的,现在连睡觉的机会都报废了。
柴英卓眯着眼,费力地吞咽,喝到一半痛哭流涕地哭。
这一天,唉,屠斐默默叹气,蔚天玉一直哭,柴英卓也哭,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啊?
屠斐吃完,带着柴英卓进审讯室,“今天趁着喝醉了多问,酒后吐真言,没准都能全招待了。”
“我啊。”陈光辉说起丧气话,“我更怕胡言乱语,咱们白忙活。”
邢思博嘶了一声,瞪了一眼陈光辉,故意凶道:“别说丧气话。”
陈光辉嘿嘿笑,“要不然我也进去,我不说话,我做记录呢?”
陈光辉倒是想,柴英卓不愿,屠斐边问边写,一个人进行确实累。
邢思博开了扬声器,陈光辉坐在办公室的桌前,审讯室里,开始今晚的审讯。
午夜的海京市偶有汽车鸣笛声,陈光辉奋笔疾书,邢思博站在单面透视镜前,观察柴英卓,也观察工作状态的屠斐。
这小孩儿,未来可期。
家中的祝琇云确定屠斐不回来躺下了,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轻轻叹口气,翻出手机盯着沈清浅的号码的出神。
从上次元旦联系之后,她们之间几乎再无联系。
屠斐这次出差的城市正是沈清浅所在的,该是没有那么巧能遇见,祝琇云时常矛盾,是她亲手切断两个人的联系,她再主动告诉沈清浅关于孩子的消息,会不会太过分了?
如此犹豫,祝琇云便不再发信息了,她不发,沈清浅也不发。
祝琇云不怪沈清浅,只是关心不知从何处切入,长此以往,她们会不会又像10年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