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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冬雪扑在屠斐的被子哭了好一阵,屠斐逗她说:“我又没死,哭啥呢?”

柴冬雪想起那天她来医院被沈清浅拒绝,心里一阵难过,可她没办法责怪沈清浅,她哥哥确实做错了事。

屠斐有心问问柴英卓的情况,祝琇云在旁边咳嗽了几声,柴冬雪很聪明地转移话题,聊起自己面试林氏集团的事。

屠斐现在一门心思想着案子,但又没有渠道获知信息,她内心里焦急。

晚上等沈清浅过来时,她又问什么时候出院,“我每天上会班,不上一整天,怎么样?”

不行,沈清浅一口否决,可眼看着屠斐每天趴在床上写案情分析,那都是建立在最初的基础上,她已经与现在的发展脱钩了,“你那么想,等你们老大来了,你再问问。”

沈清浅实在不忍心看屠斐白白浪费精力,屠斐趴在床上叹气,“他们都忙,没时间来。”

屠斐想起什么似的,起身问:“阿姨,你每天都看新闻吧,有什么新动向能告诉我吗?”

新动向……确实有,不过不是从媒体上知道的,沈清浅拍拍床,“你躺下我跟你说。”

沈清浅简单说了这两天比较大的动态,也是屠斐比较关心的。

阙斯年已经出院,不过没有回家,阙宁凝推着父亲去公安局自首了。

屠斐惊得张大嘴巴,“她真的那么做了?她爹没有骂她吗?”

骂没骂,沈清浅不了解,不过她倒是从乔汐言那里听说了部分细节。

阙宁凝听从吴薇薇的建议,劝说阙斯年检举自己,阙斯年检举自己行贿,那意味着他将同时暴露他行贿的对象,这势必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应。

“他向谁行贿?因为什么啊?”屠斐想想那个断了双腿的老人,心里也有痛惜。

沈清浅半躺着,拍宝宝似的轻拍屠斐的小腹,“具体的事只有你们局里知道,这些事暂时还不会对外公开,反正阙宁凝和阙斯年是聊了好久,阙斯年才同意去自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