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气紫哈哈!”屠斐知道陈光辉进水了,还想着得给他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裤,没想到邢思博一早准备了,“就近买的,就这一条,没办法。”
“……”陈光辉拿着骚气紫的贴身内衣,无言地瞅瞅屠斐。
屠斐憋不住笑,“行了,哥,你赶紧去换,别冻着。”屠斐转身跑了。
为了暖和点,陈光辉还是进小房子去换了。
技术组忙活起来了,屠斐叫住几个要下河继续干活的人,“刚才都谁碰过石头,重新提取下指纹哈。”
石头上的第一层衣服,正是墨绿色的风衣,尽管河水浸泡的太久,颜色变了,但不得不说昂贵的衣服有贵的道理,泡了一个多月,一点都没腐烂,重见天日的扣子锃亮闪光。
“哥,你看看,是不是少了颗扣子?”屠斐没带手套,心急地问技术组的小哥哥。
技术组同事拎起衣服检查,左臂袖口的扣子少了一颗,屠斐几乎止不住想要大叫,啊啊啊,对上了!
屠斐激动过头,脚下被绊了下,她倒退几步撞到小房子上才不至于摔倒。
“你这姑娘哈哈。”村民们憨厚地笑,屠斐也跟着笑,终于有重大进展,她能不开心吗?
屠斐是一个情感丰富情绪激烈的人,和她一起工作的人感受很明显,再加上她从不会刻意掩饰,使得周围的人也在不知不觉间受到影响,陈光辉便是其中一个。
陈光辉换完衣服出了小房子听见屠斐欢快的笑声,他撸了一把湿漉漉的发丝,嘴角也不由得扯出一丝笑。
“咋说?”陈光辉抽烟没靠前,生怕烟灰落到证物上。
“好家伙,一块石头包了好几层。”技术组的同事笑着说,“最外面的应该是凶手的,里面的不出意外是死者的。”
从兴义区回到局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屠斐进门就嚷,“老大,我要饿死了。”
邢思博从一旁桌上拎起两个毛巾包的圆球,他叼着烟,烟雾缭绕,他眯着眼打开毛巾摸了下铁饭盒,“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