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抬眸,沈清浅竖起食指,“第一就是纪景明最大可能没想到是你们所为,他没查看行车记录仪,直接联系了柴英卓,说明他压根没起疑心,”沈清浅顿了顿,竖起中指,屠斐抢先一步说,“说明他们关系应该是真的很亲近,或者说亲近过。”
沈清浅点点头,因为过于亲近和熟悉,所以完全没有疑心。
“现在确实得赶紧弥补。”沈清浅挑起眉头,“因为柴英卓说了,你打错了。”纪景明后续没再打电话,也说明了什么,那就是纪景明可能有所察觉了。
“纪景明这家伙本来就很可疑。”屠斐愤愤地说话时,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和白鹏兴打架的事上他一直在撒谎,从他开始捏造谎言说在鼎尚公馆吃饭就很可疑。”
“那很正常。”沈清浅五指嵌进发丝贴着头皮轻轻揉搓,缓解一整天的忙碌带来的疲乏,“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他都不会承认的。”
屠斐哼了一声,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纪景明别以为可以滴水不漏。
因为沈清浅的提醒,屠斐找到工作中的漏洞,沈清浅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她,她需要学习的太多了。一晚上,屠斐小脑瓜没闲着,在思考工作中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阙宁凝在头痛中醒来,屠斐坐在地板上望着她,“醒了?”
阙宁凝吓了一跳,她四处张望意识到不是自家,她揉揉太阳穴,“我这是……”
屠斐把昨晚的事说了,说罢训道:“以后不准一个人去喝那么多酒,你这么破案得把自己搭进去。”
阙宁凝没做声,趴在床上装死人,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屠斐起身,轻轻踢了一脚从床上耷拉下来的小腿,“你和吴薇薇的事我不问,需要我帮忙找我,人家手机你给摔坏了,你赶紧想法子解决下。”
阙宁凝双手揉揉脑袋,闷声呜咽,“我头好痛啊。”
“痛死你得了!”屠斐恨铁不成钢,拿枕头砸了下阙宁凝的后背,“赶紧起来,我给你弄了蜂蜜水和早餐,自己吃完走的时候锁门,我得去局里了。”
阙宁凝懒趴趴地爬起床,“这是哪啊?”
“我阿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