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一直没有得到回答,所以屠斐仍然念叨这一句,沈清浅嗯了一声,“恩,阿姨不结婚。”
“呜呜。”
“不哭了,喝点水。”沈清浅端水抵过去,屠斐低头凑过去,喝了一口水之后又哭腔说:“我不要一个人~”
“阿姨也没让你一个人啊~”
“可阿姨要结婚~阿姨结婚我就得走,我不要~”
“阿姨可以不结婚,但是你得回答阿姨的问题。”小孩儿的脑袋里一天总有些自己的想法,哪怕是混乱的逻辑也要顺着错误方向继续推理。
最后可能走到死胡同得出错误结论,小孩子却认定那是她必须面对的恶果,她难过她不愿。
可下次仍然会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她不过见了一个人,小孩子却连婚礼都想到了。
“呜呜恩。”
“那你喝醉了吗?”沈清浅问,屠斐立刻摇头,大概每个喝醉的人都极力否认自己喝醉这件事。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
“你明天醒来会记得今晚的事吗?”
“会的。”屠斐立刻点头,她迫切而又渴望。
尽管屠斐声音沙哑,说话断断续续,但是整体听起来还不像是酩酊大醉。
沈清浅其实知道今晚的事就算聊了,也是白聊,可是有的话,两个人清醒时,怕是无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