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把药拿来。”
“还上?”屠斐挑眉,“我看了说明,只能一次。”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沈清浅半躺在床上,冷冽的气质更胜一筹,屠斐挠挠头,“噢,我去拿。”
屠斐出去了,沈清浅撩起t恤,兄前大片青紫,她缓缓舒口气,比起关节的疼,最疼的是这里。
沈清浅不能停止呼吸,只要呼吸,兄前起伏,她深刻感受到,呼吸是一种痛。
别的地方上药,都是屠斐帮忙按揉淤青,特殊位置沈清浅只能自己动手,因为疼,上药的进度比沈清浅预期的慢。
沈清浅因为疼痛,上一会药歇一口气,门被推开的太突然了,屠斐闹了个大红脸。沈清浅手忙脚乱,药洒了,被子也脏了,身上都是药水。
屠斐背过身,心跳得很快,“对不起,阿姨。”
“你……”沈清浅发觉,这个小孩儿是她的克星啊,无奈地嗔道:“还站在那里干嘛,过来收拾下啊。”沈清浅的鼻尖都是药味。
屠斐噢噢两声,忙低头转过身。
折腾到晚上,沈清浅躺下了,屠斐在洗手间洗被罩,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之前的一幕。
不同于之前沈清浅扑到她怀里,距离太近,她没来得及细看,也不同于换衣服那次的朦胧,屠斐这次看了个真切。
阿姨的好看,不只是在脸上,哪里都好看啊。
喂喂喂,屠斐同志,你在想什么?屠斐唾骂自己。
洗完被罩晾上,屠斐这次乖乖敲门,得到允许才进去。
沈清浅大概是一晚上折腾,脸色冷淡,“你又要做什么?”她可怕了这祖宗,一晚上过得风生水起,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