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走向门口的时候,罗丞渝从身后窜出来,臂膀勾住陈年脖颈,连拖带拽,把人放倒。陈年重心不稳,猛然栽倒,身体磕到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许如湳光是看看就觉得疼,下达最后通牒:“罗丞渝,你再发疯,我就叫安保人员上来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罗丞渝一旦被激怒,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那就叫啊,闹得越大越好,反正我不是公众人物,这里也不是我家的酒店!”
“事情闹大了,我倒要看看是谁收不了场。”
如果事情闹大了,不光陈年和许如风会传出丑闻,连戈尔汀的声誉都将受到影响。
许如湳不得不权衡利弊,转眼间,气势骤然减弱。
“总算还有一个脑子清醒的,记得劝走你哥哥。”罗丞渝发现威胁有效,更加肆无忌惮。
他点燃一支烟,只抽三两口,继而蹲在陈年身边,用带着火星的烟头按向白净的手背——
许如湳心脏一跳,一把扯住他:“你神经病吗?变态?疯了?”
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又不是死物,怎么能这么折腾?
许如湳拦着罗丞渝,一步都不肯退让:“不要在我的酒店里做这种事情,这里不欢迎你。”
“我付了一夜5000的房费,想干什么都行。至于你,半夜闯进客房,我可以直接投诉。”
罗丞渝仿佛听到笑话,一把推开许如湳。
许如湳脚下蹬着8公分的细高跟,被这么一推,顿时摔倒在地。她的脚踝被扭到,立刻肿的老高:“疼……”
“你可真不是东西,竟然打女人。”
陈年撑起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身体,一把撞开罗丞渝,再次扭打在一起。
只可惜,陈年身体里的药效还没过去,根本占不到上风。罗丞渝几巴掌挥下去,便又令他陷入眩晕和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