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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穿好练功的劲衣,把“奉旨风流”玉扇插在腰间,便推门而出。

昨日的拜师只是口头承诺,今天还需去完成“登记环节”。

一旦登记在册,他和朱玉墨的师徒关系便定下了。

既是师徒,今后便需执师徒之礼,若有欺师灭祖的行为将会成为人生的污点,无论江湖还是朝堂,无论正道还是邪道,往往都不会喜欢“欺师灭祖”的人。

若以正常人,一旦认下老师,都是真真正正想去学本事的。

白渊这种“为了不学习”而去认师的行为实在是武者之耻。

片刻后……

风度翩翩的六皇子和冷媚风情的朱玉墨来到了登记处。

“六殿下,你真的要拜入长生楼的朱玉墨门下?今后学习刺客之道,不论得势或失势,不论荣辱,不论一切,都会维持这份师徒之情?”登记的老师问。

白渊认真地点头道:“是。”

登记的老师有些无语。

殿下,你这是学武吗?!

你这是馋人家身子吧?

于是,登记的老师再问:“殿下,真的想好了吗?你愿意和长生楼的朱玉墨维持师徒之情吗?”

他刻意地在师徒两字上咬了咬重音,意思就是“殿下若是馋人家身子,拜入人家门下可不是正道啊”。

白渊认真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