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另一员大将高雅贤道,“我倒觉得大哥说的没错,之前咱们跟杨善会关系是不错,可那是因为之前乱匪太多,四处劫掠,而我们一直没有攻城掳地,还帮着剿杀乱贼,又把豆子岗盐利分他一份,这才能一直相安无事。”
“可眼下这河北南部,乱匪可没多少个,这次罗成回身围剿张金称,说不定到时还会引得涿郡薛世雄和河北李景也一起发兵过来,谁能保证他们灭了张金称,不再顺便把我们也灭了?”
“可要照你这样说,咱们这还屁颠颠的跑来帮他们杀张金称,就不怕他们过河拆桥?回头直接把我们一锅端了?”
窦建德回刀入鞘。
“是有这种可能,但我们得赌一把,我赌罗成不会过河拆桥,之前我让伏宝给他送粮,从他的反应看,他并没有想灭我们之意,所以这次我带兄弟们来帮罗成一把,就是想把这份情再稳固一点。有罗成在,再加上我们主动来帮忙剿匪,起码这次罗成会帮我们,不至于让李景他们想顺手灭掉我们。”
窦建德觉得这次张金称惹了大祸,甚至可能会殃及到他,所以他来助阵,其实也是被迫无奈之举,赶来交个投名状,希望能够有罗成帮着保一下。
“大哥,灭掉张金称之后,咱们能一家独大吗?”
窦建德也不知道会如何,可这次他不能不来,不来,说不定罗成灭掉张金称后,杨善会李景等就要来灭他了。
可来了后,又会如何呢?
他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罗成让他去辽东,这是不可能的。
这里有他的基业,有他的兄弟,有他的梦想,他不可能放弃这一切。
“继续杀进去!”
天终于大亮。
雾也慢慢散去。
缕缕金光洒下。
恼怒万分的张金称正集结人马,向窦建德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