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道:“恭送范相。”
范仲淹点了点头,又叹息一声。
包拯回了内宅,展昭正站在房顶上眺望远方,见他来了,忙跳下来:“大人!今天那白玉堂踏碎了咱们府里这么多瓦片,咱们是不是该去找他师父赔些银钱?”
包拯勉强笑笑:“夏老前辈也不宽裕,何必苦为难人家。”
展昭道:“他师父不宽裕,他亲哥哥可是富甲一方。要不然我修书一封,送去扬州知会他哥哥一声?”
包拯道:“随你,只是我看那白少侠的脾气似乎大得很,你去找他哥哥告状,回头他恨上你了,天天都来找你晦气怎么办?”
展昭本想说来就来呗,难道爷还怕了他不成,看见包拯面色似乎不太好,于是问他:“怎么了,范大人跟你说了什么?”
包拯摇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展昭耸耸肩:“算了。我刚得了坛好酒,公孙不在,你要不要一起喝?”
包拯道:“罢了,如今事情还没解决,还是不要喝酒误事。等送太后还了朝,将公孙接回来,咱们三个一醉方休。”
展昭低声道:“就是趁他不在才好喝酒,公孙要是在,咱们两个还能喝得过他?”
别看公孙策不声不响,似乎是个文文弱弱的读书人,其实酒量好得吓人,展昭跟他喝了几回酒,每次其他人都烂醉如泥了,公孙策仍然耳聪目明,清醒得很。
展昭跟他喝酒的本意是想将他灌醉,回头好取笑他的醉态,结果自己反被灌醉了好几次。
久而久之,他就不太敢和公孙策一起喝酒了。
包拯道:“你在这里保护娘娘吧,我去书房写点东西。”
展昭问:“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