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回过神来,大喝一声:“白玉堂!”也跟着上了房,追在白玉堂身后,一边喊着:“将巨阙还我!”
白玉堂大笑:“追上我再说罢!”
好在白玉堂也知道展昭身负着护卫的职责,没往远处跑,就在附近几处屋顶上兜圈子。
展昭追着他,一路上踏碎了不少瓦片,心里暗道,这姓白的似乎是个有钱的公子哥儿,一会儿得从他手里敲一笔来给府里屋顶重新铺一遍瓦。
反正府里的瓦片都年久失修,坏得差不多了,前些天他屋里还漏雨来着,正好趁着这一波全换成新的。
就说都是白玉堂踩坏的,他不认就找他师父和哥哥。
谁叫他抢自己的巨阙。
他们在屋顶这一通闹腾,屋里的人自然都听见了。
李妃猛地一哆嗦:“有刺客!来人!护驾!”
夏玉奇忙道:“不是刺客,是我徒儿,他性子闹腾,可能跟南侠闹着玩呢吧。”
又冲着屋外喊了几声:“玉堂,不得无礼!抢了南侠什么东西,赶紧还给人家!”
白玉堂如何能听,喊道:“除非他承认轻功不如我,否则绝不还他!”
展昭也喊:“我哪里不如你?等我捉住你,要你好看!”
白玉堂道:“捉住我再说罢!”
夏玉奇长叹一声:“就是这点不好,忒不听话。”
又对范仲淹抱怨道:“儿女都是前世的债,这句话真就不错。徒弟也是这样,我这辈子就收了三个徒弟,这个是关门弟子,比他两个师兄加起来都好,也比他两个师兄加起来都能闯祸。每天给他收拾烂摊子,愁白了我多少头发。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给他气白的。之前还跟人家在树上喝酒,喝醉了不敢下来。你说说,我怎么会有这种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