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受益有点不确定的想。
而且,你都挖了皇帝的坟了,挖点什么宝贝出来不好, 非得挖出这么一张没什么用的天书?
还是说他也想效仿先帝,给自己安上一个受命于天的名分?
那你好歹也自己原创一个说法呀, 把你哥的陪葬品刨出来又算怎么回事?
你当自己摸金校尉哪?
大中祥符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这都是天圣年间了,谁还认这东西?
刘恩道:“这可真说不准,死无对证了。”
毕竟襄阳王本身也不太有本事,当年被排挤出京之时又正当天书事件闹得最火热的时候,在应天呆的久了, 可能对朝廷时事也不算太敏锐。
而且掐指一算, 先帝驾崩也还没几年,一个远离政治中心的亲王误以为天书还是个能号令天下的法宝……
也不算太过稀奇。
现在襄阳王已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受益将奏章放下。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 是这个天书到底是不是襄阳王从……”
他做了一个手势:“那里拿出来的。”
天书如果是襄阳王伪造的,也不过是给他的谋反之罪锦上添花罢了。
毕竟人家连灾民的人血馒头都吃得喷香,区区伪造一个过时已久的天书,也不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