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人头作甚?”
“当酒碗嫌脏,当尿壶嫌臭!”曹柘瞟了一眼丘处机干瘪,且一点也不圆润的脑袋,嫌弃说道。
此言一出,丘处机再吐血二两,白的更加彻底了。
对其而言,这般话简直比杀他还要难受。
曹柘走到丘处机面前,半蹲下来,盯着对方:“读道经吗?”
丘处机感觉自己受到了更深一层的侮辱,但莫名的……原本快要死掉的感觉,突然就断裂了,他好像……没有那么着急着要死了。
本来是要交代遗言的。
而现在……他好像可以多交代几个时辰。
曹柘将体内的‘炁’散于周身,只要他没有任何的恶意,那么所在之地便是最顶级的仙家福地。
曹柘虽刻意束缚了炁的散发,但是若是有人靠近的话,还是能感受到,并且得些好处的。
就像曹柘本无意伤丘处机,此刻他也无意救下丘处机。
一切都不过是他行走坐卧之间,所‘顺便’携带的而已。
这也是曹柘功行不圆满的象征,倘若他再次圆满,那所有主观意识之外的‘不受控制’,也会变得受控制。
寻常人只能控制自身,保持自身的‘清净’。
曹柘却能控制‘意外’,他若不想,在他的身边将不存在‘意外’,这大概就是他进一步修行的方向所在。
“贫道丘处机,终南山全真教长春子!”丘处机道出事实,用这样的事实,委婉一点的反驳曹柘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