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更轻易的获得‘力量’,哪怕是心向正义的儒修,也还是会偷懒的。
书院之内,讲坛辩论,名义上是王静姝稍胜一筹。
令不少暗中鬼祟者胆寒的是,王静姝拿出来的那些‘夫子’手书的字帖。
无论是何人,无论存了什么心思,在那字帖之下,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完全不加掩饰的站在众人眼前。
在字帖的作用下,道出‘实情’的人已经不止是单纯的社死了。
那个孔家的族老还好,只能算是自打嘴巴,从此丢了名声,灰溜溜的返回曲阜,然后静等着天年一至,撒手归西。
往后岁月,也只怕是门可罗雀,再也不复昔日的风光。
暗中窜唆,充当那个‘执行人’的油滑男子,就实惨了。
不过第二天,便有人在秦淮河里发现了他泡烂的尸体,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被捏碎了,脸上的皮也被揭了一边去,一面的脸皮,完全贴在了另一边,将他给扮成了个二皮脸。
如此死的凄惨,却连冤魂厉鬼都没留下。
动手的当然不可能是王静姝,更不会是儒修。
最有可能的是某个‘见义勇为’的武者。
毕竟武修才是曹柘这位夫子的亲儿子,儒修只能算是领养的。
作为亲儿子替亲爹出气,没毛病。
武修可不像儒修,有那么多规矩和约束。
曹柘也从不禁锢这些武修的凶性与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