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几人分开后便在天际唤来啸月。
“又干嘛,孝忠,怎么一脸疑惑的,出了什么事?”啸月问。
“你可知溟师是谁?”
“溟师——”啸月听到这个名字竟认真起来,道:
“我本是当年火神的坐骑,当年我年少无知,只记得当年的火神卷天,与水族大战,但卷天却不愿与水帝溟师对战。
记得当年他做这个决定很痛苦,虽不知为什么痛苦,但能感同身受,所以今日你既然重提此事,或许冥冥之中也是卷天的真心感动上苍,当真到了解救溟师之时。”
“如此说来,你愿意与我联手,共救溟师出冰封?”
“只是,那个溟师行事古怪得很,况且,当年卷天曾交代部下,若有一日,溟师得解,溟师可出冰封,水族众人万不可出此冰封。”
“为什么?”
“这,当年我还年少,当真不记得所为何事。”
孝忠心道:当真是你年少无知,还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又道:“好,就如你所言,先救出溟师再说众人一事。”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
“好。”于是孝忠乘着啸月飞走了。
“不可以,孝忠。”孝忠啸月来到问天崖后方的山谷,才落地便听子卿劝道。
“这个溟师不知是善是恶不能救!”子卿依然劝阻。
“可是,白玉与我,与你都如自家兄弟一般,他所在乎的人又怎能是邪恶之人。”
“这么说你是非救不可。”
“子卿,不用对每个人都那么紧张。”
“可是——”
“不用再说了!”
“我不知道这几年我们分开,你都经历了什么,为何对每个人都如此紧张。”
“孝忠,且不说眼前,难道你忘记公孙啓秦虞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吗?”
孝忠心中一痛,又听子卿说道:
“那段干纪舒本就反反复复,如不是你执意相信他,他们又怎么会死得那么离奇,如今这个梅香魂又——又神出鬼没,她所接触的人哪一个不是怪里怪气,孝忠,我并非有意揭开你的伤疤,只是——”
“够了!”孝忠怒斥道。我与香魂恩爱多年她的为人我最了解,你若无事可做,何不想想问天崖上的明月?”
“孝忠,亏得你还惦念明月,你却不问她为何守着那座山崖,又当如何解救?”
“香魂是我的发妻,如今与我走散,我该惦念的人是她才对!。”
“子卿也无言以对。”
孝忠一气之下走开了,啸月紧随其后。
走了一段,啸月又问:“那个明月你当真不管不问吗?”
此话又触痛了孝忠的心,孝忠站住了,背对着啸月,道:“子卿自幼便爱慕明月,我又如何插足他们二人的事?”
“可是,你每次提到明月,看到明月都很心痛啊!难道你不喜欢明月吗?”
“你,你能读懂我的心思?”
“主人,”
“叫名字。”
“孝忠,是你的血液唤醒的我,我俩自然心意相通。”
“你想什么都是瞒不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