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人只是微笑着。
女孩接过信函和药物,收了起来,然后回到了主公大人身侧。
对于妖怪来讲十年的时间是非常短暂的,因此他和锖兔都没有什么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其他柱们一下子起了疑心,十年没见的人突然让一个下级剑士拿来一封信还有一份药,谁知道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锖兔背起箱子,隐的人背起炭治郎。锖兔侧了侧头,用完治疗魔术之后,应该不怎么需要背了?忍忍就能够撑过去了。
“那么,我先告退了,主公大人。”
“炭治郎,代我向珠世小姐问好。”
炭治郎瞳孔缩了缩,“您刚刚说的……”
锖兔一把捂住了炭治郎的嘴,示意隐的那位赶紧背着炭治郎走,别再说些什么不分时候的话了。
蝴蝶忍反而想到了什么,同为水之呼吸的学生,同原柱鳞泷左近次大人同样的姓氏,但是信中原柱大人却没有丝毫的提及,这又是因为什么呢。哎呀哎呀,麟泷先生身上的秘密也不少呢。
临离开本部主公大人的院落之前,锖兔向着站在蝴蝶忍身后的女子使了一个眼神,希望她可以出来一下。
香奈惠拍了拍蝴蝶忍的头,微笑着走在了锖兔一侧。
义勇安静的看着锖兔背着箱子离开,握着日轮刀的手紧了紧,想要……把锖兔留在这儿。
炼狱杏寿郎:“富冈,富冈!你在想什么?我们该开始柱合会议了。”把义勇一直在走神的意识拉回来,炎柱炼狱杏寿郎走进了屋内。
富冈义勇抿了抿唇角,跟着一起进去了。
来到蝶屋,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子在得知他们的来意之后,准备领着他们去病房。
锖兔:“炭治郎,你先跟着这位小姐进去吧,我还有些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