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江龄也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人。
被窝是凉的,看起来陆诩之走了有一段时间。
他茫然地起床,顶着一头堪比鸟窝的乱毛,踏着毛绒拖鞋慢吞吞地走出房间去。
“陆诩之?”他试着喊道。
楼下传来一声应和,没多久,陆诩之端着餐盘从厨房钻出来了。
“起了?”他抬头,应了句,“洗洗下来吃早饭。”
“嗯。”
江龄也回房刷牙洗脸,不多时坐到了一楼餐桌前。
“你今天怎么兴致这么好……”他很是疑惑,“不是说没工作么。”
陆诩之也不是每天都会起床做早饭的,现代人嘛,睡懒觉才是休息日的灵魂。
陆诩之动作一顿,突然看了他一眼。
江龄也:“?”
“今天是你妈忌日。”陆诩之平和的目光轻轻落在他身上,“今年你想去么?”
江龄也一怔。
“不想去的话,我就还是自己去。这事我不逼你,没人逼得了你,不要有负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