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票装在一个素净的信封里,打开,和一张手写卡片一起滑出来。
陈依若将卡片翻过来,微微一怔,旋即莞尔。
“致我的朋友:
愿未来的每一天都有鲜花和阳光陪伴着你。——江龄也”
刚欺负完那个傻逼,突然看见这么张卡片,陈依若觉得自己整个人神清气爽。
——那就借江龄也吉言,从今往后每一天都是好事。
……
江龄也给每张亲友票都写了这么张卡片,除了亲手给陆诩之的那张。
这么特殊的“轻慢”待遇,主要是因为他不知道给陆诩之写什么。
而且把票给陆诩之的同时,那个讨人嫌的老男人又把他拐到了床上,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吃”了一遍。事后,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江龄也拒绝再给他写卡片。
他坐在后台化妆,脑海中仔细回忆演唱会的每一个细节,确认没有疏漏后,把脸交给自己的化妆师。
“真要化这个妆?”化妆师跟他反复确认,“你以前都不同意化这种的。”
“确定。”江龄也很坚决,“我想好了。”
化妆师无奈地耸肩,从1号色粉底液开始上妆。
半小时后,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唱会在奥体中心拉开了帷幕。
观众席上,座无虚席,主舞台却是一片黑灯瞎火。不多时,正面大荧幕上一阵水波涟漪,重低音的鼓点从环绕四处的音响中传出,响彻全场。为了直播特地假设的摄像机正在运转,镜头全都对焦到荧幕上。
“你好,我是江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