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需要某种撕裂的疼痛,来提醒自己被需要的存在感。
看着随便被扔在地上的、已经变黑的抹布,那因为静置过久水灰分离的水盆,没来得及被擦干净的、灰尘厚重的客厅一角,陆诩之哭笑不得,无语又无奈地笑了。
“小年轻玩这么野?”
“是啊。”江龄也去搂他脖子,“不行吗?叔叔。”
尾音变了调,是戏里的“花魁”如玉勾引亲哥哥的调子,百转千回,够媚,却因为声线清冽,不显得很娘,勾人极了。
陆诩之很吃他这套,紧接着男人的胜负心便烧了起来。
他眉梢上挑,斜睨着江龄也,语气傲慢:“叔叔也是很野的,就怕吓着你。”
“是吗?”从他眼神里,江龄也本能感觉到危险,嘴上却不认输,“我不信。”
陆诩之乐了:“你带裙子没有?”进门的时候他看见行李箱在旁边。
带去剧组的行李箱里原本是没有放裙子的,但告别裙子这么久,出来的时候情绪又不好,江龄也临时塞了条进去。“有……”
“那把衣服脱了,现在。”陆诩之一抬下巴,目光灼灼,“然后穿给我看。”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晋江无法显示的时间,大家自行脑补一下
第48章
被认可这件事,特别是被喜欢的人认可,像是瓷器进窑,花苞绽放,事物发生本质蜕变的瞬间,仿佛有一针“增强版reix螺旋上升式力量药剂”注射进身体,整个人都因此焕发活力。
行李箱里原本就装着不少行李,江龄也塞了条特别容易折叠的长裙进去,裙摆是轻纱质地的,层层叠叠了好多层,用料很足,像是戏里如玉那件“花魁”装的增强版。
陆诩之反复告诉他,他穿裙子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