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错。”陆诩之说,“你看,他跟你昨天下午?晚上?才见面,今天就能光着上半身在你面前走来走去了,明天怎么办,是要脱光了勾引你吗?”
江龄也:“……”不要让他想象那种死亡景象。
“人家又不知道我……”他本能想为他人开脱,说得很小声,“……是同性恋。”
“哦。”陆诩之一听笑了,转过头,眼睛对着他,“你承认了?”
江龄也幽幽抬眼,很是哀怨:“亲都亲了,你想赖账?”
“怎么可能。”要不是宾馆走廊上怕不安全,陆诩之真想现在就把人按在墙上。
可惜。
好在,他的房间并不算远。
等进了屋,陆诩之反手关门,连灯都没开,摸着江龄也的腰就把人搂进了怀里。沐浴露的香风被他有力的臂膀圈在狭小的范围内,体温灼热、滚烫。
他低下头,吻住那双想了他一下午的唇。柔软潮湿的触感,像八月夏威夷的海风。
“唔……”江龄也被他亲得腿软,拼命挣扎,“你……流氓……”
“怎么我就流氓了?”陆诩之稍稍后仰,隔着夜色看他,眼睛很亮,“不让我亲?”
“话都没说明白亲什么。”江龄也死命推他。
陆诩之顺势松开,江龄也往后倒退两步,手背捂着唇,表情悲愤地打开墙上的灯:“你还没说这算怎么回事呢,就瞎占我便宜?”
“啪”的一声,房间里橙黄色的灯光亮起。陆诩之笑了,朝他走过去,伸出手:“跟我在一起?”
“这是你说的,你主动说的。”江龄也死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