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到最后,竟是我辜负了他!
我悔得肝肠寸断心如刀绞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双腿一蹬死鱼一样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到了医院的病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差点熏我得我咬断自己的舌头,我睁眼一看,我那爱子心切坑子如敌的不靠谱的oga母亲正坐在我旁边抽抽噎噎地哭。
我那更加不靠谱的alha父亲正站在门口方便夺路而逃的地方一脸僵硬地看着我。
我——
我惊弓之鸟一般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心中升起一个不详的预感。
我勒个去!
难道刚才那狗血到让人出戏的一幕其实是我抑制剂打太多做了个黄粱一梦?!
我连忙摸了摸自己那比飞机场还一马平川的小腹,惊慌失措地问我妈:“妈,颜九霄呢?!”
我妈——
我妈还没来得及搭话,站在门口准备随时夺路而逃的我爸突然恨铁不成钢地插言道:“你怎么还想着那混蛋?!那混蛋把咱家都给拆了!你这小兔崽子——”
“你给我闭嘴!”我妈红着眼睛抓起水杯凶神恶煞劈头盖脸地朝我爸扔了过去,我爸熟能生巧地踮起脚尖向右一躲,那无辜的玻璃杯就饿鬼投胎一样奋不顾身地砸到地上碎成渣渣融入了无数先烈洋洋洒洒的碎片之中。
我那灵活躲过无数明枪暗箭的alha父亲见尘埃落定,心有余悸一脸无辜地辩解道:“我这不是……”
“聋了吗你?!”我妈一拍床板怒不可喝地打断了我爸的话:“滚!”
“行,行吧,你长得好看你说什么都对,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会没有开,我先走了,哈哈哈……”我那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站在食物链顶端的alha父亲瞬间怂成一只alha狗,夹着尾巴唰地一溜烟跑了。
我妈一脸嫌弃地冲着门口撇了撇嘴,又红着眼圈噙着泪花义愤填膺地为我打气道:“儿子,你不用理这个老东西,你的事妈都给你做主,你千万不要想不开,你跟颜九霄该结婚结婚,该生娃生娃,谁要敢拦着,老娘我就给你打断谁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