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恐怕不止是被市政府罚款那么简单了!
真是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我有失算!
我再顾不得找什么颜老王八蛋戳穿他的丑恶嘴脸,立刻把被我的芥末味信息素熏晕过去的孙少则拉起来扔到旁边那辆车的引擎盖上,迅速钻进车里拉起敞篷给我爸妈打了电话,然后见了鬼似的一溜烟驶向郊区我那方圆百米寸草不生的发情期专用小别墅。
我哥的豪车飚起来快到吓人,从医院大楼到我的小别墅那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让我十五分钟就飚完了。
不过我爸我妈我哥我嫂飙车飚得比我还吓人,等我火烧屁股地飚到小别墅大门的时候,他们竟然已经全副武装万事俱备严阵以待地在大门口等我了。
我熟门熟路地从我妈手里接过足够一个月用量的营养液,从我哥手里接过足够杀死十头牛的镇静剂,从我爸手里接过四条带着手铐脚镣的大铁链子,从我嫂子手里接过一套香气飘飘的换洗衣物,熟门熟路地走进了那座看上去像被废弃了五百年一样荒凉得差不多要闹鬼的小洋楼里。
第28章 我,忙中出错
这荒废的宅子本来是我那爱妻如命的alha父亲为我那不靠谱的oga母亲专门修建的一处景色别致的生育疗养院,结果我出生后在这里只呆了半天,这绿树成荫宁静祥和的休养圣地就在我那芥末味信息素的单方面碾压之下变成了一片寸草不生鸟兽死绝甚至连蝼蚁都见不到的荒原,而在我14岁之后,这座荒废的园子就被我那色厉内苒的alha父亲铁青着脸划在了我的名下,成了我那一年两度发情期的保留地。
我抱着那四样仪式价值与实用价值可以相提并论的发情期必需品,心如止水地穿过干涸的湖泊枯死的树林和那龟裂的园林奇石踏进了那栋被我的信息素熏得灰扑扑的小洋楼,进到最里面那间卧室。
卧室已经被我那爱子心切坑子如敌格外喜欢华而不实的装饰品的oga老母亲布置好了,雪白的云纱窗帘飘飘若仙地一路从那雪白的天花板垂到同样雪白的大理石地面像极了下凡的仙女遗落在人间的纱裙。我真怀疑一阵风吹来我的窗帘就飘飘摇摇地被收回天上去了。
我把怀里的东西放在那铺了浅蓝色云绸台布的床头柜上,把换洗的衣物放进墙边那造型浮夸华丽的衣柜里,把那缀了流苏的浅粉色云纱床幔掀起来挂在床柱的小银钩上,拎起四条带了手铐脚镣的大铁链子一一固定在四个床柱上。
床柱四周浅粉色的云纱帷幔和浅紫色的云绸床单在我那越发浓烈的信息素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那清雅的颜色变成了惨淡的白。
我——
我觉得在十五年之内经历了二十九次发情期目前正要经历第三十次的我没能被自己的信息素漂成一张白纸,真是个人才。
不过现在不是庆幸这些的时候,因为越发彪悍的信息素意味着发情期的反应马上就要如滔滔江水汹涌澎湃势如破竹地来了。
我觉得有点心悸,腿有点发抖,脑袋也有点晕,这不是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