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重要的是,除了我那更加不靠谱的alha父亲和我那毒舌腹黑又护短被称为我妈的小棉袄的alha哥哥,我还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alha一桌吃过饭,更别说是孤a寡o在同一张病床上四目相对气息相缠杯盘相撞。

这哪里是吃饭,这分明就是相亲嘛!

我莫名有些紧张。

一紧张,我那芥末味儿的信息素就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原本充斥着消毒水和各种药味儿的病房里就非常明显地充满了浓浓的芥末味儿。

“你怎么不吃?不饿吗?”前一天还眼神不好鼻子挺灵的颜九霄老颜同志竟像没闻到一样,面色如常地抬起一双迷倒众生的桃花眼不解地问我。

我看了看面前的餐盘,纠结了一下,尴尬道:“你有没有闻到,病房里……”

颜九霄疑惑地看了我几秒,放下筷子皱起鼻子在病房里走了一圈,回来又坐到我的床尾,更加不解地问:“病房里怎么了?有什么异味儿吗?”

我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心如止水地断定,这个脑子有坑鼻子挺灵的alha大概是由于某种我所不知道的原因突然鼻子失聪了!

这是个好事。

不过,我还是不能和他一起吃饭。

毕竟孤a寡o共处一室做一些治疗和被治疗之外的事有些伤风败俗,更何况这个除了脑子有坑各方面看起来都挺不错的alha应该已经积极响应那违背历史潮流的早婚早育风结婚生子成家立业儿女满堂家庭幸福指数飙升到无人企及的高度了。

作为所有oga坚实后盾的我可不能撬人墙角夺人所爱被人戳脊梁骨然后遗臭万年。

正所谓oga何苦为难oga。

虽然不知道我一觉醒来为什么没看到我那爱子心切坑子如敌自己病到一塌糊涂也会坚守在我床边的oga老母亲,但我觉得照顾我吃饭这件事还是由我的家人来做比较好。

于是我悄悄深吸一口气,心如止水地问道:“我妈呢?”

“你妈面壁去了。”颜九霄面色坦荡地拿起我面前的汤匙舀了一勺小米粥递到我面前,“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两天我来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