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效果?”一名横眉冷对满脸杀气看上去人狠话不多的首领,啊不,领导一样的工作人员问道。

我心如止水地打开手机调出那位大长脸蛤蟆眼招风耳的鳏夫的照片,心如止水地在他们所有人面前晃了一圈:“我要与这位最相配的,最好是夫夫相的那种。”

看上去人狠话不多的领导摘下墨镜看傻子一样看了我足足一分钟,才不确定地问:“当真?”

我心如止水地点点头:“当真。”

“行吧。”首领,啊不,领导带上墨镜一声令下,其他八名工作人员像押犯人一样又把我往浴室里推。

说巧不巧,那位被我气成黑脸雷公的颜九霄老颜同志不知是忘了带眼睛了还是忘了带脑子,虎虎生威地把我好不容易关上的病房门一推,哪条路不通走哪条地照着我迎面撞了上来。

我一个车没刹住,连人带脸一股脑全扑到了他身上。

我吃惊,啊不,心如止水地想,这下完了,我刚刚抹了一脸的粉底乳液眼影腮红口红怕是要全拍在他那白得耀眼的白大褂上了。

万一这个黑脸雷公老颜同志恼羞成怒再释放个alha专属技能,我那用心良苦苦不堪言奄奄一息的oga老母亲岂不是要挂在这医院里了?

我小心,啊不,心如止水地站稳了脚跟,心如止水地往他胸前猛扫了两眼,吃惊,啊不,心如止水地发现我扑了一脸的粉底乳液眼影腮红口红竟然没有在他衣服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立刻从旁边一位和黑社会没什么区别的工作人员手里抢过一面小镜子,迅速往脸上照了照,意外地发现我脸上的妆居然一点都没有掉。

看来专业的果然专业,比我那臭美的oga小侄子那假冒伪劣的黄粉好用太多了。

我心如止水地把小镜子插到旁边那位工作人员的口袋里,理直气壮地抬起了头。

也不知道是没带眼睛还是没带脑子的颜九霄老颜同志吃惊地看了我足足两分钟,才一字一顿不确定地问:“林?靖?和?”

我的时间并不充裕,更何况我还要换妆,但我还是心如止水地回答道:“对,是我,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