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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侯的意思,朕都明白,但曹司空那处必然会把所有警惕,将集中到你身上啊!”

张良虽是处处布局,但最近也是慢慢间接的将自己暴漏在明面上。

虽然这样正好就是刘协之前让张良出山的目的,但他心里却觉得越来越难受了。

张良能直言教导刘协的情况并不多,很多次都是用事实来举出例子,“成大事不拘小节,应当清楚该牺牲什么来换取属于自己的最大利益,你是君良现在是臣。”

刘协的转变张良不是不知道,明明当时陷入险境时,能丝毫不为所动,现在却怎么开始婆婆妈妈起来。

所以张良现在是他的臣子,而非前朝旧臣吗?

很多事情都在朝刘协所希望看到的模样在发展,但是他们之间的亲疏距离却也越来越远了,不是吗?

原来把张良拉到泥坑中,也代表很多事情会慢慢变质,也不再有最为纯粹的牵连。

“朕并希望这事被运用到我们身上,留侯将自己比作臣子,是以后就不是令人仰止的帝师了吗?”

张良会越走越远,他找到另外一个更合适的人来陪伴。

相处气氛不是严肃,就是现在令人觉得喘不过气的来的场景,得到什么总会在那一刻也失去一些东西来。

张良在刘协目光下摇了摇头,“良的身份不合适,少府的身份也不合适。”

少府的职位权力虽然并不大,确实非常直接接触文武百官和皇帝的一根线,无什么实权确实最为危险的位置。

张良早已经开始避免直接与刘协碰面,若非人人皆知的大事,那么在殿内必须还有另一个的人存在。

抱歉,刘协没直接说出来,只是默念了这两个字。

张良是有在关注过他的事情,那么也就足够了,不过其他也妄想对张良下手。

从殿内出来后,张良直接迎面就碰上走来的荀彧,他们已经好些时候不曾见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