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被好几个女妓推搡着往花楼里拉,然而面前的情景,刺激着郭嘉想起一件非常尴尬事情来,醉意当场就醒了。
他离开前,好像张良招呼了一句,不要去买酒喝,为避免张良又坑他一回,郭嘉果断将自己的袖子给扯回来,往外走。
表情不太自然道;“今日,就,就算了。”
“既然今日不便,客官改天可会再来,到时必定登台一舞啊!”
丢脸丢到长安城,好在郭嘉脸皮厚,“不是今日,当然就是改天。”
为避免更多的人看热闹,不管一时尴尬,一口应下将人打发后,想想等下直接回张良府宅算了。
然而此时手里好像还有一坛酒,张良他们应该不会来城西这种地方,蹭这里没什么熟人,这一路应该正好能把酒喝完,顺便散散酒气。
郭嘉在往外走的同时,也是有一下没一下往嘴里倒着酒,晃晃悠悠从张良身边经过,看起来好不悠哉游哉。
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是不是有个熟人,当事人不急,可把戏志才给吓了一跳,“他,他就这么走了?”
张良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郭嘉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
戏志才也再次跟上张良的步伐,除了开始吓一跳后,后面就只剩幸灾乐祸,继续给郭嘉拉仇恨值,“留侯何时给了奉孝酒钱?”
一时看不出张良是否生气,只是听其语气冷淡开口道:“良不用膳,奉孝与我们不同,来者是客便将那些没什么用处俸禄,让他随意拿了一些。”
戏志才已经能想到,郭嘉说不定在酒馆都呆了好些天了,然后今天正好被他们当场抓包,且天色已经不早,恐怕是被店家给赶了出来。
戏志才一时不知该说些啥好,显然张良应该叮嘱过,但郭嘉是谁,早就忘到脑后去了,“随意,留侯可真是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同时还嘀咕了一句,“也不见奉孝给我烧点好酒来。”
“咦!说啥来啥,奉孝这是良心发现,要给我烧些香烛纸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