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这种从一开始只做置身事外的局外人,所有事情更是都只给他们自己去选择,重来不会多重复一遍,让他留下当真为难。
戏志才还在各种思量,张良这时却走了出来。
“唤恶来不然没有用,典韦兄的勇猛,大家应该都见过。”
张良走到一旁后,向着另一边的曹操重申了一遍,同时给个台阶让他下。
“子章说地对,典韦可不就如古之恶来一般英勇,出来也有些时候,我们也该回去了!”
曹操只口不提盗墓一事,典韦的情况,以及身后抬着的大箱子,说完后自己劲直往外走去。
那么也不用想此时荀彧的脸色,心里的想法,是个什么情况,曹操有自己隐瞒的原因,荀彧也有知情的权利。
只有戏志才夹在其中,两边都不好做人。
回去后,张良就已经打算好第二天就离开,已经打算着手写信不辞而别。
然而夜里荀彧找上了门,张良请荀彧入座后,头也不抬继续提笔写信。
张良半天不见荀彧有何动静,只当荀彧是沉得住气,“若是要问白日之事,我只说我能说的话。”
荀彧从进来时,就仔细打量起张良来,“我只问阁下真正身份,志才何时有了阁下位这位故友?”
“我对你们不曾有敌意,我明日就已离开此地。”
第26章
“离开,子章是另有去处?”
“居无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