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信鸦乖巧地点了点头,从窗口飞了出去。
而此时,就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
身型消瘦的艺伎将五弦琴放下,然后打开衣柜,取出里面的某条色彩艳丽的腰带。
“堕姬大人…”清角对着那条腰带说着,“也许您应该…收敛点。”
那腰带蠕动几下,突然长出了人的眼睛和嘴,然后对着清角发出一声似是不快的鼻音。
“你在命令我?”
“我…不敢……”清角微微低下头去,“只是动静太大…我无法…一直藏住您的气息……!”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那腰带突然发难,绞住了她的脖子。
“明明只是个一无是处的下贱艺伎,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大人会让你过来。”腰带露出一个嫌弃又愤怒的表情,“昨天追到我踪迹的那个人或许是柱啊,只要杀了他就能取悦那位大人了,你却又在关键的时候把我的气息隐藏起来,让他给跑了!”
骨骼被碾碎,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而那艺伎从始至终只是一言不发。
真没意思。堕姬如是想着,连快被玩弄致死的老鼠都比她有趣。
“在这吉原一切都处于我的掌控之下,你这种丑陋又弱小的东西完全没有存在的价值。所以别想着命令我!”
说完,腰带猛地一挥,将清角狠狠摔在了储物的杂物堆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怎么了?”
屋外有人发出了疑问。
“是清角房间的动静,那瞎子估计又撞到什么东西了吧。”另一个人回答,“别管了,明天老板娘会收拾她的。”
清角没有理会屋外的动静,她只是默默地爬了起来,重新将腰带放回了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