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两人眼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鲤夏用眼神询问着御木秀遥,而后者只是站起来,温柔而坚定地执起鲤夏的手。
“去楼下吧,我会解释给你听。”
……
号钟屋内,方才的喧嚣已经结束,只剩下寥寥绕梁的余音,还有从封闭的房间内传出来的,朦胧苍凉,寂寂清清的琴音。
“听说是那位新来的客人,现在去听清角小姐弹琴了。”有谁路过的时候闲谈着。
“真的假的?可她那种曲子根本招不来客人啊,之前听过她弹琴的人都没回头再来过,她就不能听老板娘的话,弹一些能取悦客人的曲子吗?”
“还是赶紧走吧,我可不想跟着她一齐挨骂。”
屋外的这些闲谈,屋内的人自然是听不见的。
盲眼的艺伎垂手抚琴,她的姿态不及百音优美,手指也不如那远近闻名的花魁漂亮。弹的曲子更是几乎没有任何乐趣,既不是普通艺伎照着谱子弹出的靡靡之音,也不是百音花魁那般华丽又抓住人心的琴技。
而是一种素到极点,几乎有些拙的音调。
弹罢,屋内只剩下一片寂静。
“你这把琴看起来很奇特呢,”姿容俊秀的青年如是说着,打量起清角面前的琴,“只有五根琴弦,琴身上的疤痕像是眼睛一样。”
“此琴……鬼眼五弦…”
真菰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轻笑。
“你…为何笑?”
“因为清角小姐终于跟我说话了。”她眯起眼睛,“方才弹琴之前,您可是怎么都不愿意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