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田蜘蛛山的下弦之伍,他本就存了让其将事情闹大的意图,好掩盖自己从浅草转移的动静,所以累被鬼杀队派去的柱杀死这一点他并不惊讶。
但下弦的鬼再怎么弱小,也不至于连战斗都未发生就死了才对。
鬼舞辻无惨起了疑心,但现在暂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他睥睨面前呈跪拜姿态的下属,冷漠地开口:“我决定解散下弦的鬼,你们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
其实被那些隐部队的人恐惧也好,被其他鬼杀队士警戒也罢,反正都是不熟悉的人,尽管一开始会感到不适应,但习惯了也就能将其无视。他没有懦弱到被几个陌生人误解就受不了的地步。
但被曾经的同伴,或者说此世最重要的朋友用那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还是会觉得难过而自责。
如果锖兔对所有鬼都恨之入骨,那自己也就只能暂时咽下自己被厌恶的这件事,等到变回人类再去解释清楚,想办法和好。
可是锖兔偏偏承认了初次见到的祢豆子。
不安和悲伤逐渐变质,取而代之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愤怒。
你承认了祢豆子,却无法接受我变成这样吗?
你就这么恨我吗?
“不是的!”站在他面前神色坚定的青年,仿佛阳光下的幻觉,“之前不分情况地就砍掉了你的手臂,还说了过分的话,真的非常抱歉!”
“……”
“不论你是相枢还是鬼,我都还想和你一起战斗。”
……
“好久不见,蝴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