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伊之助,善逸他已经很努力了!”
“就是!而且你这种需要拄着拐杖才能动的家伙根本没资格说我吧!?”
“啊对了。”炭治郎突然想起来什么,打断了差点吵起来的两人,“柊先生被留在柱合会议上汇报任务,会晚一点过来。”
“老子知道,那个长头发的女人已经跟老子说过了。”
“什么长头发的女人,那是蝴蝶香奈惠大人!”善逸瞪大了眼睛,“药那么苦,但光是看着她的脸我就能吃下饭了,你也给我好好叫她的名字啊!”
“你吃不吃的下饭关老子什么事!”
“啊我懂了!在山里长大的伊之助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女性的美吧?真是可怜啊!”
结果还是吵起来了。
当然善逸不知道,其实对伊之助来说,没有乱叫香奈惠的名字就已经是对她很高程度的尊重了。
在将祢豆子安置在特地为她准备的房间后,炭治郎躺在了善逸和伊之助旁边的病床上。他的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修养起来倒也需要费些时日。
我妻善逸是三人里受伤最重的,大概是过于劳累,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大家都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换上病号服的少年将双手枕在脑后,扭头看向伊之助和善逸,“说起来,伊之助是柊先生的弟子,那你认识锖兔先生吗?”
“……你提他干嘛?”
伊之助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爽,但既然这个反应,也就是认识的意思了。
“刚才在主公大人那里的时候,身为柱的锖兔先生也在。”炭治郎将视线转向天花板,眼神有些疑惑。
“他一直散发出茫然又有些痛苦的气息。柊先生本来也是如此,结果在听到是锖兔先生将我和祢豆子推荐给鳞泷师傅之后,他就突然变得有些愤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