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左近次向被自己雇佣来的猎人点了点头。
“放在那里就可以,辛苦你了。”他说道,“还请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啊,不会说的,都这么多年朋友了。”而且反正他也不知道这怪沉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猎人默默想着。
猎人走后,鳞泷左近次打开箱子,把里面不知何时身首已经愈合起来的九原柊放在了层层叠叠的符咒上。
他沉默地看着失去意识的徒弟,脑海里浮现出八年前,产屋敷耀哉通过信鸦向自己传递的话。
“就在距今大约六年前,有鬼杀队的成员报告称,一位女性告诉他们,自己发现即将改嫁的未婚夫是一只伪装成人类的鬼,而从那只鬼身边逃离的时候,自己从其房间里偷走了一支剑柄。”
“鬼杀队给了她能够驱鬼的紫藤花护身香囊,在那之后,她带着与前夫所生的,年仅四岁的儿子生活在深山中,也是在保护着那把剑柄。”
“那名女性名为九原亚月纪。”
“请去西边找到她的儿子,鳞泷殿下,请您将他培养为鬼杀队士。”
“说不定能成为反击的关键。”
并非一时兴起。
早在八年前,或者比那更久,这个计划就开始了。
……
而九原柊的意识,此时正身处一片火海。
这是哪?
他茫然地看着四周,下一刻就突然想了起来。
对了,我在被鬼舞辻无惨转化为鬼的时候相枢入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