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还有什么事吗?”真菰问。
“那个面具,你们是鳞泷大人的弟子吧?名字我记得是……九原柊和真菰?”
“您是怎么…?”
“不用那么拘谨,叫我桃枝就好。”只露出眼睛的女队士取出纸笔开始往上面写字,边写边像是打暗号般地问,“怎么样,有没有杀掉那家伙?”
真菰面露不解,九原柊则是点了点头。
“好的,那就没事了。”桃枝很快笔下一停,将写完的信折好,绑到自己的信鸦腿上。
“狸之进那小子让我把你们的考核结果写信寄给他,他说你们两个一定会赶回狭雾山才想起来写信。”
归心似箭的真菰不好意思地笑,“您认识狸之进?”
“嗯,去年认识的。”
“多谢。”九原柊道。
“你太客气了。”没了考核时故意为之的冷漠,宛如大姐头一般的桃枝语气里带上笑意,然后她偏过头自言自语般地说,“就当是补偿吧。”
九原柊若有所悟,“是不是您……”
“嗯——?”
“不,没什么。”
……把狸之进打断腿的人似乎找到了。
回到狭雾山,鳞泷左近次看着几乎毫发无伤的两个徒弟,悬了许久的一颗心终于放下。锖兔倒是对这个结果显得理所当然,他拍了拍义勇的背,说你看,我就说他们不会有事的,你还担心得半夜都睡不着。
义勇笑了笑,然后问你既然睡着了,是怎么知道我半夜还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