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知道了预先要发生的一切,怎么可能放任这里的悲剧按照既定而上演?
贝拉特里克斯尖笑着,故意将哈利拉的跌跌撞撞,势必要惹怒急切的小天狼星。
那个拱门在我的眼里无限放大,表面质地深灰的颗粒一清二楚。
我抬起头来,将目光从那拱门上拔开。
不会让你再犯下任何一桩人命。不能让你的得意的尖笑愈加猖狂。我站得离贝拉特里克斯近许多,向她冲过去,全心只想着要在这两个人魔咒交接战斗之前解决掉这个女巫。
是的,不再被动、不再顺水推舟、不再算计回避,五年来第一次,我是如此急切地、冲动地要改变一段重大的命运。
我觉得我想明白了。
贝拉特里克斯见我冲在了前面,她大笑着:“好啊,又来一个。”她的乱发随着她仰头的动作在空中飘扬。我紧紧盯着她每一个动作,不想浪费一秒同她僵持缠斗,唯求速战速决,更或是一击致命。
我迅速、十分精准地瞬移,因为彼此只隔了不到五米,这样突兀的举动没被她预料到,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在哈利和她之间设置了一个牢固的盔甲护身咒,脚下加速,一下冲到了连魔杖都难于挥舞的距离。
她似乎以为我是走投无路,要来夺魔杖或是什么的,眼中露出了嘲笑。贝拉特里克斯高高举起了魔杖,拐着手腕对着我念起了咒语,余光中马尔福也冲这边施了咒语,我没管那两道咒,躲也不躲,撞进她身前,手一晃魔杖顺着手腕绕了一圈,反握了魔杖,狠狠向她眼窝扎进去。
海伦从小便坚持叫我别选适合自己的魔杖,而选用最硬最结实的木材,是有道理的。
时刻不离身的魔杖早已像是身体的一部分,我对它的每一个晃动都了如指掌,也唯有此才能保证每一次施法都精准而强力。也因此在此刻,我感觉到了杖尖层层突破了柔软的玻璃体,有弹性的肌腱,最后捅入了触感极佳的大脑里。
这时候应该搅一搅,然后再□□。
可我没有时间了,贝拉特里克斯的魔咒刚刚脱口,杖尖近在咫尺,我飞速地回忆了一下她刚才念了什么咒语。这时候被挟持的哈利终于破开了我给他的盔甲咒,全力推了我一把。
那盈绿色的光芒险之又险地擦着我过去了,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