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压抑,扑着霉味,跟死气沉沉的鬼屋没区别。
想到陈尘从小生活在这种氛围,他心口没由来像被狠抓了两把,怪疼的。
闫鑫下楼来,“这还有什么好玩的?”
韩深说:“哦,有一个。”
闫鑫期待看见几世纪前流传的手写羊皮卷,或者与教科书上文学大家的合影之类,没想到跟着韩深走到了厨房,看到了一只大鳌虾。
“?”
韩深捏着虾钳举起来:“可爱吗?”
闫鑫:“你说呢?有这玩意儿中午还吃外卖?”
韩深:“不吃它。它叫‘清蒸’,我跟尘哥养的宠物。”
闫鑫:“……”
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越逛的久,闫鑫对这“书香门第”的敬畏之心越弱,无聊半晌还是直奔老本行:“前几天偶遇了个特别有意思的游戏,打不打?”
“打。”
韩深心不在焉,指尖轻点手机屏幕。
陈尘出门之后,每隔一两分钟会发消息过来。
-我进电梯了。
-到校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