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后互相搂着腰,韩深咬咬他下颌,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他耳垂被捏的通红,黑色金属耳环发烫,陈尘亲亲他眼睑,总觉得这样下去会滑入罪恶的深渊。
慢慢听到韩深笑了一声,叹气:“有点疯狂。”
陈尘重新摸摸他耳朵。
“你乖一点,小野兽。”
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文具店到咖啡馆有一条街的距离,刚才以买笔当借口一起出来,陈尘觉得空着手回去不好:“不然买点什么,说不过去。”
货架上东西琳琅满目,陈尘低头挑了本笔记本,抬头问:“日记写的怎么样了?”
听见这话,韩深陌生地盯着他:“什么日记?”
陈尘:“……”
果然,同桌对语文非常不感兴趣,平日把叶莹的话当耳旁风,一到布置作业时会选择性自动失聪,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语文一个字。
“叶莹放假前让我们在家每天写日记,每周一篇作文,忘了?”
“我操!!!”韩深给牙咬的作响,片刻后才镇静下来:“没事,马上补。”
陈尘大概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镇定了,补充道:“叶莹说不许写‘今日无事’。”
韩深:“…………”
这不是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