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餐厅拉开椅子,点完闫鑫去了卫生间,桌子不大,是面对面仅容两个人坐的长椅。韩深坐在里侧看手机,陈尘坐外面看了会儿桌子,伸手在桌子底下给他手指勾住了。
挺汗的,勾的也重。十指从轻轻牵扯变成紧扣,紧到可以感觉对方脉络中的心跳。
以前拉拉扯扯都没觉得什么,但现在,韩深只想到一个词。
做贼心虚。
陈尘好像挺无奈的:“怎么这么别扭?”
韩深:“你在网上不是挺骚的?”
“今天状态不好,紧张了。”
“……”
闫鑫抖着大衣领从洗手间回来:“还没上菜啊,我他妈快饿死了。吃完打算干嘛去呢?深儿,回家休息吗?”
“随便。”
陈尘说:“别,找个地方玩儿。”
“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闫鑫摸出手机找附近好玩儿的景点,“那什么‘花海’去吗?游乐场去吗?我挺想去玩一玩跳楼机。”
陈尘建议道:“舟车劳顿,不如你回家休息。”
“没事没事我不累,我觉得还行——”闫鑫说着说着感觉哪儿不对。
抬头,陈尘看他的眼神很和善。
“我觉得你回家休息比较好,真的。”
闫鑫:“……”舔了舔唇。虽然陈尘曾经是他偶像,但这人的畜生程度近几日正不断刷新认知,他就怕韩深跟他单独待一块,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