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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连呼吸都呛鼻子,眼角至太阳穴的筋不断收紧,加上刚涂完药刺激性特别强。

韩深感觉整张脸快烂掉了,就他妈不懂为他妈什么吃了他妈的药一点效果都他妈没有。

“少爷,你同学来探望你。”佣人说完这句话,陈尘高挑的身影从门口进来。

韩深睁眼时又是一阵抽痛,自暴自弃闭眼。

陈尘声音传入耳中:“好一点了吗?”

好个屁。

冰凉指骨贴上脸颊,触感凉快舒服,轻柔抚摸着:“我给你作业带过来了,发的几套卷子。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何况是期末,我决定这几天都住你家,每天给你带作业改作业。”

陈尘大大方方安排了自己的住宿。

“……”

韩深掠起视线看他一眼。

“怎么了?”

韩深心说没见过你这么恶心人的。

陈尘垂下视线打量他。

韩深现在穿了件单薄银灰丝质睡衣,颈口和伸展的手臂涂了白色药粉,苍白仿佛一座备受摧残雕,憔悴的容貌很有靡丽病态美,消去了不驯的冷冽,眼角一直生理性泛着红,又可怜又惹人。

陈尘摸摸他的额头和耳垂,情不自禁搂腰给人抱进怀里。

韩深头痛得直发抖,睁开潮湿的眼睛看看他,想推:“别,抱。”

上午的事他烧退后历历在目,越想越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