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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鑫:“我们报的一个班。”

韩深:“……”

掐了电话打字:“你快祈祷别突然来个导弹给你们班炸了,免得数学界未来的希望被一锅端。”

韩大少爷气归气,骂一通也就消了火,回家待的这一晚上,韩立东在国外,沈女士一宿未归,第二天早上才酒气熏天跌进来,到韩深房里点了根烟,深邃而且迷人地道:“儿子,妈昨晚刚收购了一家连锁酒店,最近有什么看上眼的东西?老娘给你买爆!”

她这会儿喝了一夜的酒,熬脱了妆,大波浪乱七八糟披在肩头,包裙底下黑丝崩烂了一道线,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韩深就没想明白,养尊处优美丽动人的沈家大小姐,怎么就被社会打磨成了个财迷加村炮?

“买点护肤品先养养你的鱼尾纹吧。”

韩深下嘴不留情,好说歹说给她哄回房里睡觉去了。

站在花台上一时百无聊赖。

在渊冲的别墅,从二楼窗台望出去可以看到远处的枫叶林,但在这儿,只有太阳底下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

小风徐徐,不算热也不算凉快,韩深换了身宽松的白t恤,戴上棒球帽出了门。

转来附中快一个月,平时都在学校接受封闭式管理教育,还没在这座城市真正地走过。

韩深随缘上了辆公交车,停下去了最近的地铁站,插上耳机听歌。

等四五首放完,掐掉音乐,走出地铁站。

眼前是一片盛大的生态公园,入口有人租观光自行车,大多是朋友情侣家人成双作对地推出来,韩深看了一会,想到自己的处境,抿唇往公园里头走了进去。

十月风头不小,又是放假,草坪上飘飞着五颜六色的风筝,伴着小孩夸张尽兴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