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先还耐心的听着,脸微微红,一会拉了脸:“那墙塌了也怪韩深?不怪你们学校修的豆腐渣工程?韩深手还受伤了,幸好是小伤,要真他妈摔坏哪儿了,你们给我看着办!”
后半场变成了两个人无意义的争执。
协定好赔偿之后,更是失去了讨论的靶子,大会草草结束。
走出会议室,学校已经下了晚自习。
韩深上了沈岚的车,驶出校门,在攒动的人影中看到一高一矮两条身影。
夜间很冷,陈尘脱下校服外套覆在庄念莺嶙峋的肩头,两个人平行着越走越远。
沈岚点了根烟,嗓音有些疲惫:“儿子,以后老实点,妈今天脸都被你丢光了。”
韩深开了窗户,凉风呼啦吹了满脸。
“刚才那同学谁?看你们校长对他、对你,两种态度。几把操的,实验楼捐了半栋还敢训我!”沈岚往烟灰缸里杵了黑烟,破口大骂,“我就受不了你被人比下去,在渊冲时考试比别人强,打架也比别人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搬到这儿来真是日了狗了。
韩深说:“他,年级第一。”
沈岚被烟呛得脸红脖子粗:“咳咳!年级第一?年级第一跟你玩快乐扔砖头?你啥时候有这种人格魅力!”
韩深:“你以为我就不迷惑?”
沈岚刚才没看出陈尘是个大学霸,光记得模样帅,帅的太过了,甚至有点……
gay。
操!沈岚回过神:“他该不是看上你了吧?帮你干坏事,博好感,不然人家年级第一闲的蛋疼?”